鼠疫的主人公,后文解释了即笔者本人立场,里厄大夫,客观冷静地讲述了市民在阿赫兰城市与鼠疫病毒的一次鏖战。他在疫情中始终在一线与死亡对抗,但一例例宣告死亡的鼠疫患者预示着他的抗争终将失败,他却除了抗争别无他选。
记者朗贝尔则象征个人主义,他认为自己只是凑巧留在这座鼠疫爆发的城市,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不顾一切的想出逃,回归他原来的生活轨迹。但后来他发现无论如何划清界限,他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周边环境所影响改变,他选择留下作为志愿者,并在疫情结束后心态已无法扭转。
塔鲁同为外来者,他更像是一个圣人的角色。在目睹作为法官的父亲判处犯人死刑时,他对犯人产生了怜悯。开始思考社会的运转是否为了保全部分人不会失去生命,而去使另一部分人失去生命。人是否无法逃脱受害者和加害者必占其一的抉择。从此他决定永远的站在弱者一边。他在疫情开始就投身志愿者,坚韧地与疫情抗争。但就在疫情都已好转的终场,被鼠疫病毒吞噬死去了。
小公务员格朗想写一本书,但只进展了开头的一句话,反复修改而无法继续。他在疫情中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同时也参与着志愿者的行动。他是一个平凡却又热心正直的普通平民,也患上了鼠疫,但却奇迹般的痊愈了,自他之后疫情终于出现转折。
柯塔尔犯了罪,开始他试图自杀寻求解脱,却未遂被救下。鼠疫横行后城市陷入无序状态,他却在此中获得自洽。他发现在这种状态下每个人自顾不暇,无人追究他的罪状。但疫情退却城市终将恢复秩序,变得精神失常的他也被逮捕。
神甫帕纳鲁本来代言宗教,他开始主张疫病是上帝惩罚有罪之人。但没有人会完全信赖上帝,人们生病还是要寻求医学的救治。他在目睹了一个无辜孩子的挣扎死亡后也投身了自愿者服务工作。
还有在疫情中失去儿子的法官奥东,总向猫吐口水的哮喘老人等等笔墨较少的人物塑造,也使得这个被笼罩在疫情中的城市鲜活丰富。
疫情结束后城外的亲人们涌入,城市陷入狂欢庆祝氛围,而在鼠疫中失去了亲人的市民只能独自舔舐伤口,鼠疫也实际上悄无声息的改变了所有亲历者的生活。
所有人的命运都导向死亡,人的生命本身就虚无荒谬。鼠疫带着当时反法西斯主义的隐喻,同时也预示着死亡是全体人类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