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在的英雄主义-《鼠疫》读后感2000字
本文将从三个时代分析,分别是作者生活的时代(出生到成书),书中人物生活的年代,作者想要表达的年代。这一过程让我们通过时间的显微镜,在定格住的玻璃透片上,仔细观察这一体系的结构。鉴于体量过大,故剧情聚焦于英雄主义这一要素进行探讨。
阿尔贝·加缪出生于1913年,其“三部荒诞之作”即中篇小说《局外人》,剧本《卡里古拉》和哲学随笔《西绪福斯神话》,于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初相继发表,自成荒诞理论体系。
出生贫苦的加缪几乎目睹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残酷,1937年的6月14日,希特勒军队的铁蹄声回荡巴黎市区,很快,维希政府在纳粹的操控下运作。这年的冬天,加缪前往阿尔及利亚的奥兰城教书,在这里一共住了18个月,《鼠疫》就此诞生。
综上所述,鼠疫是针对战时法国如何抗争纳粹的拟化作品。以反抗荒诞为主题进行描述。而在现实中荒诞是希特勒等人正是将民族主义冒名顶替成为民族复仇主义,将德国纳粹主义的长矛刺向指向犹太人,宣称北欧雅利安—日耳曼人是上苍赋予了“主宰权力”的种族,而犹太人是劣等民族,按照优胜劣汰的丛林法则,进行合理的种族更替,于是荒诞不经的屠杀便由此展开。而这种屠杀并不似屋梁失火那般急促,也不像死亡那般知其所名,遥盼不知去日,但却在居民的具体表现上兼顾了这两者。
其次,书中主人公在目睹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童年下,大量的作品中主要表达以下的哲学观点:世界是荒谬的,现实本身是不可认识的,人的存在缺乏理性,人生孤独,活着没有意义。
即使加缪本人不表示自己并非存在主义者,但是在西方哲学史及相关书籍中仍然将其归纳于存在主义者。
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奥兰(瓦赫兰),法国殖民地阿尔及利亚奥兰省省会。
而上述对于作者的描述也刚好是在奥兰,很大程度上说明这本小说人物面对具体事物反应的真实性是基于现实的。同时将纳粹思想的精神荼毒等同与鼠疫,这样的比喻,从事件的雷同和概念上的泛化,让我们可以更好地了解加缪对于人与人之间的精神影响的分析与探讨,不仅仅对于单一的某个事物,抑或是某种事物而言。
在全篇小说中并非侧重主观的感性描述,绝大多数叙述者倾向于客观,以求杜绝具有主观性的事实论述,更是对于当时权势的任何一方弃而不用阿谀奉承的话。也正是因为其极具客观性的描述,使得加缪想要表达的世界并不是现实中的人物的动作表现,而是从平凡人的思想出发,进行的哲学探讨。
本文对于英雄主义并非同其他一般像是在晚会前的压轴作歌颂人的意愿和英雄主义,而是将其恰如其分地描述。粗看是泛泛承让,幸运以称,但如是这般粗浅,读后感www.simayi.net也难以明白其真正意图。其具有历史学家的笔法,并非不能歌颂英雄主义,从以塔鲁为代表的志愿者,协助里厄为代表的尽职尽责的医务人员,一同抗击鼠疫,坚持十月有余。在具有极大感染可能前提下高强度,高时长的工作,并为此遭受外界的讽刺,家人的劝解等等。我想,即使将棱角分明的文字将其描述细致,它本身也具有憧憬和敬畏。
全文分为五部,仅在在第一部描述人们已经发觉鼠疫的到来,城内大街小巷出现老鼠的尸体,甚至有人出现了不正常的死亡,当局声称并没有爆发所谓的瘟疫,大家无需担心,而当这具有极具传染性的病症在人群中蔓延开来,再也瞒不住埋头苦干的市民。而加缪是这样描述那日的天气:可是,在谈谈这期间,天气转坏了。门房死后的第二天,云雾弥漫天空,短暂的暴雨,一阵阵冲荡全城,雨后又骤然溽热熏蒸。就连大海也丧失了那种幽深的蓝色,在雾蒙蒙的天空下,换上了银白色或铁灰色刺眼的闪光。这年春天的湿热,倒让人盼望夏季的烈焰。建筑在高地上的这座城市,形同蜗牛,几乎不向大海敞开,保持着一种死气沉沉的呆滞状态。在城里排成长列的灰泥墙壁中间,在两侧灰尘污黯的橱窗街道之间,在脏兮兮的黄色有轨电车里,人人都多少感到成为这种天气的囚徒。唯独里厄的那位哮喘的老患者战胜了哮喘,好好享受这样的气候。
如果一个历史学家不能用感性的笔墨描述情感,那么他一定将那股触动流向墨汁。倘若将这一段与前面故事背景和作者思想不难看出,加缪在对于人物的重度描述之后,对于环境的描写,不仅仅是在行文结构上韵调的过度,更多的是对于上文的总结。
首先,本小说的并非一以贯之的的纪念丰碑,全文都在坚持这样的信念:面对突如其来的鼠疫,绝不能听之任之,每个人面对这不可名状的恐惧本身都应该保持反抗,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似乎在告诉每一个人,你们都可以成为时代的英雄,而这种英雄主义并非是像是古希腊供养的国家英雄馆的个人英雄主义,而是人本是具有的潜在的精神特性,而在这种英雄主义之下是人对于自身精神世界的关注,比如爱,命运,政治,信任,善良,宗教等等。
而其中回归到本质的就是爱的力量。可怕的不是鼠疫按压住多少具冰冷的尸体,而是用透骨钉和裹尸布分割了多少份体温。作者:方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