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壮的沉落》读后感1000字!
记得研究生第一节课,朱老师就跟我们讲河大文学院现当代文学专业的学术传统,从任访秋讲到胡适、周作人,然后又讲到关爱和老师。
其实上课前,朱老师就让我们看关老师的经典论文,因为课程是有关桐城派的,那几篇论文主要关于方苞、戴名世、姚鼐、曾国藩和吴汝纶。所以关老师的论文是我上研究生以来读得最早的论文。刚开始读,觉得很艰难,因为论文里面都是我所不熟悉的内容,以前关于桐城派了解很少。之后又读了几遍,还是一知半解。之后又读了关老师的《中国近代文学史》,全国应该只有河大专门开了一门《中国近代文学史》的课程,所用的教材即是关老师的著作。读这本书的时候,就觉得关老师文采飞扬,激情澎湃,语言十分典雅、优美,本是学术著作却读出了散文的味道。尤其是龚自珍一章中,书中“剑气萧心”的分析,简直妙不可言。
现在回到《悲壮的沉落》一书,这本是应该是关老师的成名作。里面几个章节,大致讲解了清代的学术环境,然后围绕近代来写,诗歌主要讲了宋诗派,散文主要讲了桐城派、小说则主要讲了狭邪小说和狭义小说。里面有一章我印象比较深刻,关老师对太平天国和曾国藩的文学集团做了比较分析。主要围绕洪秀全和曾国藩来写。文章居然神奇地发现,本身敌对的双方,却有某种相似之处。比如都出身贫苦,比如早年都科考失意等等。之所以对这一章感兴趣,不仅是因为文章本身观点新颖,而且我自身也在做比较研究,希望从中得到启发。
之前有人说过,最不赞成做比较研究,就好像原本对两者都一知半解,结果把双方放在一起一比较,便凑出一篇论文。这种观点当然是比较极端的。比较是为了更好的认识。就像我们能从别人身上反观自己的得失。但话又说回来既然是比较,当然是建立在可比的前提之下。否则得出来的结论,两者毫不相干,也没有什么意义可言。
关老师一直以近代文学为中心来做研究。可以看出,他受任访秋先生影响极深,研究偏清代文学一路。所以关老师的研究思路实际上是从清代,甚至是从晚明延伸到晚清时期。他的古文功底很深,研究方法也偏古代文学一路。之前听余英时说过,研究旧学最忌急功近利,强搬西方的各种理论来套,结果强拉硬扯,不成样子。老先生说做旧学就要老老实实按照古人做学术的方法来做,这样才会有所造诣。因此,关老师的著作基本不涉及西方的理论,按照中国的研究方法,来实证分析。不过,关老师格局很大,眼光不停留在细枝末节,擅长从全局考虑问题,然后谋划全篇。